“……来了?”沈巍仍旧垂着头,声音嘶哑。
赵云澜轻哼了一声,没有回答他,将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他的太阳穴。
“有些话我说过,你却总是记不清楚。那我只好用点其他方式了。”
赵云澜咬着牙笑了起来。
“沈巍,是谁给你的权利替我赴约的?你是活腻了还是嫌钱多要再烧一笔?”
沈巍听闻小幅度的抬起头来看他:“你这是要和我——”
“想都别想,”赵云截住了沈巍的话头,枪口下滑挑起了沈巍的下巴,强迫他与自己对视:“我告诉你沈巍,我赵云澜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离婚分手这几个字。”
“有且只有丧偶。”
“而且还只能丧于我手。”
沈巍低下头,在赵云澜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个甜蜜的微笑来
——到真不枉费他卖的这回惨。
“老赵啊,你不是说沈巍是故意的吗?故意的你还放他走?”大庆小心地避开了昏睡中的男人,小声的贴在赵云澜耳边问道。
“哼,这个人心思重,难养活得狠,”赵云澜伸手从沈巍外套的里层摸出了个袖扣状的定位器来:“既然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,那我总得给他点甜头吧。”
“毕竟——”
赵云澜将那枚小巧的定位器扔在地上用脚碾得粉碎。
“他可是我的合法丈夫呢。”